欢喜喜过腊八,徐侍郎府里,这个腊八节却有些阴沉。 徐砚留在两湖,闵老太太从早到晚地念叨,原本挂念远行的儿子是人之常情,但闵老太太说话不讲究,说出来的就不那么中听了。 尤其是蒋慕渊归京了,一众官员却留在他乡,叫闵老太太说起来,就是“国公府的儿子是儿子,其他人家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?” 这话极糙,但也无处讲理。 闵老太太并非不懂皇亲国戚与寻常官员的差异,她就是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