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什么?干脆你拿了去。” 画梅身子僵了僵,领口盘扣被解开了也浑然不觉。 她稀罕那平安符吗?很稀罕。 但她也不想要,送不出去没人要了才给她的,要不是她提了一句,大抵是丢去了篓子里倒了都想不起她来。 强压下那些心思,画梅只垂着眸子,道:“好啊,爷的一番心意呢,那就给我吧。” 她没推杨昔豫,也不敢推,可心里凉得厉害,仿佛是春夜的寒风都从她的领口里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