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一体,仿佛他和月色是不可分割的部分。 即便是醉月楼被官兵们围得水泄不通,但江鸿远还是很轻易地进了杜修竹所在的房间。 桌上摆了酒,杜修竹一个人自斟自饮。 “喝两杯?”杜修竹笑盈盈地朝着从窗户跃进的江鸿远举杯。 江鸿宁坐了下来,但并没有喝酒:“怕有毒!”他才不是认怂了,单纯不想给惦记自己媳妇的狗子脸。 “我是挺想弄死你的,弄死了你,她就是我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