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的威压,仿佛能刺穿内心的银灰色眼睛,都在警告着黑发巫师切不可因年龄和外貌而有任何小视。 坐在自己面前的,是手握一个公国的大公;帝国境内能与这个少年平起平坐的,两只手就数的过来。 “怎么?”尤利·维尔茨冷酷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见到我,就这么令你感到惊讶吗?” “不应该吗?” 冷静下来的洛伦放平了心态,用最平静的口吻反问道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,理论上您现在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