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张得贵。” “当时,我是学校里最顽皮的,除了唐老师,我谁也不怕,校长见了我也得绕路走。在学校里,也就唐老师才当我是学生,肯耐心地教我,别的老师,眼里哪有差生的存在,成绩不好已经是死罪了,再加上调皮,那是不可救药的,哎呀这个已经好多年前的事了。”中年男也不嫌脏,一屁股坐在面前满是灰尘的椅子上,高兴地跟林东说起他以前的种种,老苦的脸上,莫名多了一丝活力。 “既然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