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疲,这一睡下去就是两个多小时,等她再起来的时候,外面似乎静悄悄的,连孩子们喧闹的声音都没有了。 她揉了揉眼睛,睡眼惺忪地起身,往她一向讲故事的场所大石块附近走去。 走到石头边,她微微有些发怔,往常早就又吵又挤的空地上,此时竟然只有一个孩子孤零零地坐在那,其他孩子们都不见踪影。 “小友,” 祝静人清醒了点,走过去摸摸那个和她关系最要好的小女孩的头,“怎么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