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客。” 祝静此时一个人单独坐在巴士最后一排的座位上,闭着眼睛、浑浑噩噩地听着导游的讲解。 来这里之前的一个晚上,同学一时兴起在家里开派对,她知道第二天要坐飞机旅行、原本不想喝太多,可最后玩游戏的时候她运气不佳从头输到底,也就只能按照规矩一直被罚酒。 宿醉要人命,此刻坐在她前面的曾序有些担忧又幸灾乐祸地回过头,“静爷,你还撑得住么?我这有呕吐袋。” 她听罢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