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被押送的人皆被胶带封住了唇舌,身上也都遗留着可怖的血痕伤疤,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血腥味。 过了十分钟左右,一个似乎是东南亚地方的男人利落地关上仓库门,转而向一直站在仓库边的红发欧洲人点了点头。 红发男人冷笑了一声,做了个手势。 所有人员依次上车,留在最后的红发男人刚想打开副驾驶座的门,脚步却顿了顿,突然目带警觉地抬起头。 只见那栋刚刚他们离开的旧房屋的房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