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 丰年不禁低吼了一声,脸色显得十分痛苦。 在他胸膛上,那*的血肉在一块块地脱落,在那血肉之中,似乎还蕴藏着一团淡淡的鬼气。这时,丰年突然抓过背上的长剑,猛然朝胸膛上削去,把胸膛上的大片血肉削了下来。 但是,隐藏在血肉之中的鬼气,依然没有彻底被削掉。 “丰兄,你没事吗?”燕青问着。 丰年大皱着眉头,似乎在忍受着剧痛,接着对燕青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