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兄,那我们现在算什么,是学院的弟子还是杂役?”山斧收好了清道夫的令牌,举了举手中的扫帚问着,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身份。 “说实在,我也搞不清,这令牌……” 虽然靠令牌留在了学院,但燕青也不知道自己和山斧两人是什么身份,是弟子还是杂役。如果按照令牌的身份来说,则是学院的杂役,但是这枚令牌十分不简单,似乎还蕴含着更深一层的身份。 而且,学院也没有杂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