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息。

燕青看着那个符字，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喘不过气来，似乎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上，让自己无法呼吸。

“山？？？”

天空上的金光符文，很像小篆体的“山”字。

而在天门后的黄衣青年，看到天空上的那个金光符文，眼睛中居然露出了惊骇，似乎有些不相信毛笔竟然写出这个字。

他的眼睛中，不仅有惊骇，还有疑惑，以及茫然。

“怎么会是这个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