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忌讳别人提这一点,他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够登上掌教之位是因为他足够优秀,让上任掌教很是喜爱,所以才将掌教之位传给了他。 现在这个家伙说得好像他这个位置得来不正一样,他心里怎么会不愤怒。 他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,很是恼怒地道:“放肆!你只不过是向家一个传话的使者罢了,也敢在本座的面前如此无礼,难道以为本座不敢杀你!” 那个使者面无惧色,冷笑了一声,道:“我只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