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婚戒,随而便看到他右手掌心的疤痕。 浅淡的痕迹,却似蕴含着千言万语,仿佛很早之前,这里是一道深深的沟壑。 “江总,您的手受过伤吗?” “为她受的伤,”江北渊嗓音清凉,丝丝入扣,“上次之所以拒绝令尊做手术的请求,也是因为,我的右手神经受损,暂时无法握手术刀。” 韩薇薇讶异了一下。 “怎么会这样?你应该很热爱医生这个岗位吧?” “还好,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