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因为许安晴的娇柔哭泣,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波澜和幅度。 许安晴睫毛挂着泪,楚楚可怜同他对视,欲诉还休。 “我只想知道,”江北渊高大的身躯朝后仰,右手摩挲着左手的戒指,声线清幽,“你既对我太太旁敲侧击地引导,那为何不直接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?” “不,北渊哥哥……” 许安晴快速摇头。 “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,我没有旁敲侧击,我知道你不想要言念知道你的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