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左脚尤其疼,让他一时站不起来。 他双手撑住地面,头抵在地上,余光看向躺在几步开外的林宛白身上,她的脸朝着这边,脸上血迹斑斑,脸上再无生气。 他咬着牙,大吼了一声,缓慢的站了起来,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,可再疼,也比不上他此刻心脏传来的疼痛。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,左脚整个脚踝都有些变形了,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。 四五步的距离,他像是走在刀刃上,一步一疼,一步一个血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