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一下,忍住了那种不好的想法,她还太小了,还得再养两年,真是作孽。 “好喝吗?明明是给我的咖啡,为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全喝掉了?”琼斯逗着她,伸出拇指擦了擦她唇角的咖啡渍,竟直接伸到了自己的嘴里,舔了舔。 孟杳杳差点吐了,说:“我怕你毒死。” 琼斯对人的戒心很重,孟杳杳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,所以这杯咖啡里根本没有放任何东西。 “毒死我倒不至于,但放点迷药让我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