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珍珠瘫软在榻上,觉得动一根手指都费力,里衣被汗打湿了,黏腻在身上,很难受。 他前一脚刚走,早朝去了,她随意透过纱帐瞟了眼地上,地上空空如也,先前晕倒的张玉珍不知道什么是醒来离开的。 “怎么了?”闵珍珠应了一声。 孟杳杳听出她声音哑哑的,“你感冒了吗?” “嗯,受了点风寒。”闵珍珠应了一声,又觉得心虚。明明不是因为受风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