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” “以为又是鬼压床了。” 这分明就是把他比作了“鬼”。 不过李淳却并没有计较的样子。并且大有要将这三个字坐实的念头。 闵珍珠感觉到身上一沉,耳边传来他低沉蛊惑的低语: “怕鬼?嗯?抱着本王睡就不怕了。” “是吗?”闵珍珠声音一凉,“王上误会了,臣妾并不怕鬼,因为鬼再可怕,也不至于要人性命,病上一阵子也就好了。臣妾身染恶疾,不便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