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野营住帐篷,住过比这里恶劣百倍的地方,倒是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。 迷迷糊糊将要入睡之际,细细小小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。“孟祁寒,我睡不着。” 小手扒拉着他的衣襟。 “伤口还在疼?” “嗯。”孟杳杳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,“我就是睡不着。” “在我怀里也睡不着?”温醇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,他吻了吻她的额头,又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几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