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遮掩,说明越是伤得重。 孟祁寒知道,拗不过她,索性不管了。 当孟杳杳去除他最后一件贴身衬衫时,眼眸颤颤,终是落下泪来。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,可此时,厚厚的白色绷带已经被血水浸透。 孟杳杳咬了咬唇,忍住要爆发的脾气,对他说:“床·上躺着。” 比想象中要沉着冷静,孟杳杳重新去打了盆热水,拿了酒精,纱布,剪刀,还有针线。 后背的伤口口子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