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着那个女人的样子,呵。”孟杳杳没好气道。 “督军大人只是受了伤,忘了事,等他想起来之后一定会后悔的,您忍心看到,他铸成大错后恢复记忆痛苦万分的样子吗?” 他不该忘了她,千不该万不该。 她不应该是他刻在骨子里,铭刻在心尖上的女人吗?她就要让他受点教训。 虽然,胸口闷闷的,有一阵没一阵的疼着,可她只是抑制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情。 两个多小时后的车程,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