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了地面的不同寻常。 “地上的水是什么名堂?是不是,需要绕过这些地上的水?” 孟祁寒亦端详着,没有说话。 铁椅子上被禁锢的大总统神色安详,生死未卜,而陆彦霖只能这样远远望着,神色焦虑。 “父亲大人,父亲大人!”陆彦霖喊了两声,陆逸宁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“会不会,父亲大人已经……”陆彦霖心中升腾起了不好的预感。 “不可能。”孟祁寒眯缝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