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” “不,这不应该是你做的事。”孟祁寒握着她的手腕,深深凝着她。 他知道,虽有器符,但将那些军火从洋人的军火库抢夺出来,哪一次,都是她出生入死,带着士兵抢来的。 “这是你说的,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呀。”孟杳杳亦望着他,俏皮一笑。 “让我来。”孟祁寒伸手,将她的刘海拨在耳后,“让我来保护这个国家,保护你。” 孟杳杳听到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