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十几年前意外受伤,浑身的皮都换了一次,对冷热已经没有了感知。平时,来无影,去无踪,估计这次又来,又是看到报纸上的消息。 孟杳杳站了起来。 孟晓只淡淡看了她一眼,便掀帘进帐。 孟杳杳也扭头走了进去,孟祁寒依旧是昏迷着,一张脸,苍白的可怕。 “傻孩子。”孟晓忍不住道。 “你一定知道什么,对吗?” 从孟祁寒与帝国对立的那一瞬开始,孟杳杳就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