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腥风血雨,他又怎能不恨? 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孟杳杳喃喃,一步步后退,走了出去。孟祁寒沉下了脸。 北地极端恶劣的天气,出了门,才走几步,便会冻得毫无知觉,脑袋里嗡嗡响。 零下三十多度的空气,孟杳杳一直站在走廊里五分钟,觉得耳朵已经冻成了冰,一阵风刮来就能吹掉,碎在地上。可她现在真的急需要冷静一下。 “你疯了么?”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,孟祁寒拉着她的手拽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