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是关押药人的地方。只见,那些药人,如今都和柴连一样,无精打采,瘫软的坐在椅子上,手脚都套上了沉重的铁镣铐,不过这对他们,似乎丝毫没有必要了。 “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红豆大惊,一脸愤怒。 李孟章冷笑了一声:“何需我对他们做什么?他们在被抓来后的第三天,就集体变成这样了。” “这不可能。” 李孟章道:“一个人的体能是有限的,他们先前因为药物,透支使用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