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帅,我们在帐外,发现了这个。”西凌啡抬着一个担架,进了陆彦霖的营帐。 此时,柴连已经再次昏迷,双目紧闭。 “这是什么?”陆彦霖蹙了蹙眉。 西凌啡见到担架上浑身是血,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的人,陆彦霖只觉得胃里涌上一阵恶心。扇了扇鼻子,“这不过是一个伤兵,抬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 “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伤兵。” 西凌啡将一份报纸递给了陆彦霖,“少帅请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