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孟祁寒连理都没理,大步走出了医院。 孟祁寒心里却知道,这次已经耽搁了许久,若他再休息,只怕要误事。 “继续赶路。”从医院出来,孟祁寒吩咐了一声,钻进车里。 孟杳杳坐的那辆车玻璃被毁,孟杳杳便只能坐在孟祁寒的那辆车里,两人一起坐在后座。 孟杳杳转头悄悄看了眼他,只见他腰杆挺得老直,坐在那里一点表情也没有。 “疼吗?”孟杳杳小心翼翼的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