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 “阿姊。” 孟祁寒将额头抵在手臂上,趴着白墙,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,那个拳头上还在往外渗着鲜血。 “究竟是为什么?” 从小到大,她还未见过他这般痛苦的摸样,满脸心疼。 孟祁寒口中还在喃喃,“我舍不得让她生孩子,舍不得让她生,可她竟然,她竟然……” 对这件事,孟晓也很气恼。叹了一声: “孟杳杳和孟祁遥这两个都还是孩子,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