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镣,拖着步子,在山路上艰难的行走。 已经连续走了三天,嘴唇皮一层一层的干燥裂开,双脚都已磨出了水泡,然而,距离终点,宁古塔,才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。 随行的一些与他同样戴着镣铐的人,不知是什么身份,犯了什么罪名,稀稀落落的十几人,与他一样,走得很艰难。稍慢一步想歇口气,一鞭子便抽了过来,打得皮开肉绽。 每天没有水喝,只有半碗少量的稀粥和半块干巴巴的饼子,这里的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