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都浇到了他的头上。 陆彦霖咬牙切齿:“许清浅!你这个疯女人!” “不好意思啊,脾气不好,我一生气就手抖。”许清浅一点都不像手抖的样子,放下了手里的空碗,抬起了他的下巴,“陆彦霖,大清早就亡了,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,要是你乖乖的,老娘自然会疼你宠你,你要是不乖,那就只能家法伺候。”说完,她便扬长而去。 陆彦霖也觉得自己傻的可爱了,居然试图跟一个女土匪讲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