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从沙丘上跳了起来:“你疯啦!这么珍贵的水,你浇在毛巾上?!” “回营里躺着。”孟祁寒一把拖过她,把她拖进了营帐里,把用凉水打湿的毛巾,放在了她的额头上。 孟晓扶着毛巾起身,目光深邃的望着她:“小寒,我的你阿姊,本应该由我来照顾你。” 刚说完便被孟祁寒打断:“不,你是杳杳的母亲,杳杳,是我的妻子,照顾你,是我该做的。” 孟晓:…… 孟祁寒回到营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