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眉心微蹙,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渐渐深沉了下来,沉声道:“阿姊自身难保,又如何能顾及到你?” “可是,我真的,做不到,半个月,像个傻瓜一样的待在这里,束手无策,没有办法。”孟杳杳低下了头,神色黯然,“吞金的事有一有二,这一次是抢救过来了,下一次要如何呢?爸爸性格刚烈,不甘被帝国人利用,这半个月,你让我如何放心的下来?” 孟杳杳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着,心里在后悔自己像个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