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到一样,继续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,在楼上,就拔开红酒的瓶塞,大口大口的往口里灌。 孟祁寒连忙大步上楼,一把夺取了她的红酒瓶子,冷声道:“我和她,不是你想象的这个样子!” “你知道我想象的是什么样子?”孟杳杳挑着眉仰头,唇上鲜红的酒渍从朱唇上缓缓溢落,淌过她下巴上白皙的肌肤,带着几分妖异。 “昨日,她的父亲,已将总统府赶尽杀绝,今日,你还在陪她喝酒!孟祁寒,你是不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