婷的身份，对不对，孟祁遥早就把实验结果给了你，你我们要瞒着我？”

“我忘了。”孟祁寒冷冷道。

“忘了？”孟杳杳的声音更冷。

“你这一句话，就是今日的后果，孟祁寒。”孟杳杳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寒意，“若我早拿到孟祁遥的实验报告，陆曼婷早就被清理门户，又怎么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？知道你身上哪点最让人绝望吗？自以为是……”

孟杳杳很少跟他吵架，最多是闹，孟祁寒知道，她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