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孟杳杳笑道:“舅舅说,要先有国家,才有我们的小家啊。我不怪他,现在局势这么紧张,他在码头,一天都不能松懈。鸦片已经害了太多了人了。” “你去找过爸爸吗?”孟杳杳道,“之前两次,爸爸旧病复发,摊在床上醒不来的时候,都一直念叨着妈妈。” 说到陆逸宁,孟晓的脸瞬间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