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祁寒笑了。 “祁遥不是别人。他是弟弟。更何况,就这一点点地方,祁遥在国外的时候,在医院里实习,帮人看病,什么样的身子没见过啊。” “是看病,又不是为别的。难道,祁遥还能对你有想法不成?” 想了想,孟杳杳妥协了。趴在床上,让孟祁寒遮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伤口一小块地方。 孟祁遥起初也不愿意,那小东西刚才还猖狂的要挖他眼睛,真是死了活该,但孟祁寒说这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