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他的肌肉又紧实,军营用镊子夹了许久,才将子弹取出来。过程中,孟祁寒一直咬牙忍耐着,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。 “船上所有人都审过了,没有供出货主是谁。”一个军官此时也进来跟孟祁寒汇报道。 “那艘船呢,搜过了没?船上没有信息吗?” “没有,都搜过了。大概是知道出事了,货主早就藏起来了。” 孟祁寒微微眯起了眼睛,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寒光凛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