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总统府。 “陆逸宁”正在吃早饭,随口问了句:“赵越呢?”西凌啡道,“不是昨儿个被您派去了外地么?” “陆逸宁”抬手看了眼手表,“都这个点了,也该回来了啊,按道理昨晚就应该回来了啊。” “许是在路上耽搁了吧。” “那批军费拨下去怎么样了啊?” “用去大半了。”西凌啡如是道。 拿着瓷勺正在喝粥的“陆逸宁”手一抖。 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