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伤,不适宜久久的站着,就站这一会儿,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。 孟杳杳察觉到了,连忙说:“舅舅,你先坐吧。” 无论站还是坐,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,只要腿上的皮肉稍有牵扯,便是刺骨的疼痛。 顾绾绾不过是配了一帖药的功夫,一回头,床上就空空如也,登时一惊。 这人身上这么种的伤,跑去哪了? 原本以为他还在孟宅里,上上下下找了一圈,都快找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