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杳杳固执的接过了盆。 从前那是从前,现在决不允许。 孟杳杳走进了蒸汽缭绕的浴室,孟祁寒已经坐在了浴缸里。 他背后的伤口一点水都沾不得,所以,在清洗的时候必须异常的小心。孟杳杳还是第一次帮他洗澡,拿着毛巾,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,小脸红通通的,迟迟不敢下手。 “呃,你还是把冯妈叫进来吧。”须臾,孟祁寒道。 “不,你脱得那么干净,叫她进来,不是被她看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