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真当我是白眼狼不成?你为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,我还会嫌你的伤口恶心吗?”孟杳杳眼泪都要出来了,天知道她有多心疼,又怎么会恶心? 不过从总统府出来之后,她真感觉自己是明智的,现在在他们自己家里,没有人管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她定好下一次换药的闹钟,对孟祁寒说:“舅舅,你忍一忍,还有两个小时候,顾大夫就到了。” “嗯。” “时候不早,你先睡吧。” “好,你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