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她。 回到房间后,妈妈已经不在了,孟杳杳坐在他床边,伸手拂过他的头发,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唇。 “舅舅,我们回去好不好?回你在北平的那个宅子。这里总有人管着,好烦。” “嗯。”男人应了一声。 “妈妈走了?” “走了。” “总统大人已经清除了总统府的所有细作,所以,她现在可以放心的出现在总统府。”孟祁寒道。 孟杳杳微微一惊,“那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