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着,感觉到心脏犹如炙烤,他紧紧咬着牙,意图挣开绑在手腕上的尼龙绳,却越挣越紧,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滴滴留下,他一边奋力的扭过头,想要看清背后的钟,却始终差了一点距离。 “当当当当当。” 终于,楼下的钟敲满了十二下。午门响起三十声整齐的枪响。 犹如一瞬被放气的气球,整个人软软的瘫在椅子上,大脑一片空白,他却能感受到身上每一寸肌肤传来的疼痛,撕裂着他,片片仿若凌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