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。 “爸爸!”进了门,孟杳杳便扑过去抱住了他。 陆逸宁恢复得很快,已经可以坐起来了,坐在竹椅上看报纸。 “哎,杳杳。”陆逸宁揉了揉她的脑袋。 “你昨天怎么没来啊。父亲大人从白天眼巴巴的等到了晚上。快十点了都不肯睡。”一旁的陆彦霖道。 “昨天……”孟杳杳的脸微微一红,“昨天身体有点不舒服。” “孟祁寒呢?怎么这次又是你一个人来。”陆彦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