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着,血一点点透着绷带渗出,孟杳杳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。 陆曼婷死死盯着她的手,然而,当她的手终于被打开的时候,她的手心除了浸透绷带的鲜红,什么都没有。 “陆曼婷,现在你可以滚了吗?”孟杳杳冷冷睨着她。 “哼!”陆曼婷狠狠瞪了她一眼,带着那帮家奴离开了,柴房的门“砰”的一声锁了起来。 此时,孟祁寒站在书房的窗前,负手而立,夕阳的余晖落满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