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寒摸了摸她认真的小脸蛋,“舅舅是男子汉,不是你们小姑娘,流点血没事的。” 有些伤口,流了血自然会好,这是孟祁寒一直以来的想法。 “可那是枪伤啊!那么粗的枪口!”想到那天看到的枪口,孟杳杳就心有余悸。 “你听我的,休息一会好不好,找个地方,先重新包扎。”孟杳杳对他哄道。 孟祁寒害怕他再不停下来,小姑娘就要哭出来了。 “好。”他揉了揉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