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的床铺,孟杳杳又觉得有点愧疚,她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? 他对她那么好,她还害怕他,嫌弃他…… 不管了不管了。 孟杳杳蒙头就睡,第二天早上,孟祁寒也没生气没怎样,跟往常一样给她盛粥,剥鸡蛋,想到他肩膀上有伤,杳杳连忙拿了过来,自己剥。 “舅舅。” “嗯?” 孟杳杳主动开口说,“昨天陆彦霖没有说你,我跟你开玩笑的呢。” “嗯。”孟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