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上清冽醒耳。一共倒了两杯,一杯浇在了坟头,另一杯握在手上。 “很抱歉,不能每年来看你,不过既然来了,今天就与你好好聚聚。”孟祁寒咧了咧唇角,直接在坟头坐下了,洁癖严重的他居然没有介意地上有些湿的泥土。 “杳杳长大了。”不知是感慨还是如释重负的一句话,孟祁寒摇晃着酒杯,苦笑着说,“当年若不是你为了我做的那件傻事,或许,你可以亲眼看见杳杳长大。” “一晃,都这么多年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