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机,在她头上吹着。 孟杳杳听着吹风机的轰鸣,就越来越困,最后就像条死狗一样枕在了他大腿上。等他把她头发吹干,她已经睡死了。 孟祁寒轻手轻脚的把孟杳杳放在枕头上,放好吹风机,正要离开回房间,却听床上的孟杳杳呢喃了一声:“舅舅。” 孟祁寒脚步一停,转头一看,看她柔软长发下紧闭的双眼,才知道是在说梦话。 “舅舅,你又去哪了?怎么每次去哪都不跟杳杳说?杳杳找不到你